【本文节选自网文作者:徐浪,有删减;图片来自网络;如有侵权,请联系删除】
很多人,尤其生活在一二线城市的人,都会多多少少有点城市病。
问的人一般会很赞同的点点头,这完全符合我在他们心中的人设,一个冒险家。
但事实上,我完全不是这样的人。
我不是个极具冒险精神的人,不喜欢以身涉险,不侠骨仁心,不喜欢打抱不平,也不是眼里揉不得沙子。
完全不是“苟利国家生死以,岂因祸福避趋之”的那种人。
但田静也没撒谎,我确实喜欢跳伞和潜水——因为安全。
高空跳伞出事挂掉的概率,是十万分之一,比打橄榄球低一倍,比开车低十倍,简直不能再安全了。
高空跳伞其实非常安全
很多人会对这些安全的极限运动产生误解,认为危险性极高,就像他们误解我那样。
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之前写过一些——很少做没利益的事,很少做特别危险的事,除非实在避不开了,否则面对风险大的事,我一般会选择回避,曲线解决问题。
不管是自己去调查,还是有人委托任务给我,我都要尽可能多的,先搞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,评估风险,否则绝对不接。
举个例子。
5月份的时候,有个叫达尔巴的人在微信上联系我,给我转过来2000块钱,问他干嘛,他说找我办点事:“这是订金。”
问他什么事,他不说,让我先把红包收了,约个地方见面聊。
我说不直接收转账和红包,有种欠人情的感觉,拒绝了他。
结果他跑到夜行实录的文章里,打赏了两千块,然后又回来找我,说把钱直接打给我了。
他把钱打给我,非要我帮他调查
看他挺有诚意的,我约他第二天下午在悠唐漫咖啡见面,一起喝杯咖啡。
第二天我早到了一个小时,翻了会史蒂芬金的《它》,达尔巴给我发微信,说到了,问我在哪儿。
抬头找一下,一个戴无框眼镜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,正在四处看,对他挥挥手后,他快步走过来,在我对面坐下,跟我握手,说久仰:“你那助手呢?”
我说周庸去北方射击俱乐部打靶去了,得晚上能回来,今天就我自己,问他找我具体什么事。
一发子弹20块钱,只有周庸玩起来不心疼
他说是这样:“给你五万块钱,你帮我调查一下光华路的那个风和木会所,混进去录个像什么的。”
问他为什么调查这会所,他说这你都别问了:“这可能是个违法经营的场所,你不是经常偷着录这录那的么,进去把里面干什么的,给我录下来就行。”
我说不接没头没尾的活:“您要是真心诚意,就把前因后果都讲清楚了,我评估一下这活能不能接。”
他有点不高兴,说这么简单的活,给你钱你查就完了呗,问这么多干嘛。
没再搭茬,我站起来就走,到家以后,给他转过去1882块钱,说你这定金还是收回去吧,扣除那128块钱,是我打车来回的钱和喝咖啡的钱。
像这种来路不清的活,我肯定不会接——无法评估风险、也不知是不是别人下的套儿,也没法事先分析,做好准备。
这事儿过去俩月,我都快忘了的时候,又一个哥们找上我,结果到底和这个风和木会所扯上了关系。
这回找上我的,是一还没毕业的大学生,就读于中关村附近的一所高校的中文系。
这哥们酷爱收集旧书,平时喜欢逛旧书摊,经常去潘家园、报国寺买一些二手的旧书——老金要开书店,到处收书的时候,这哥们给我们邮了好多旧书,并且和老金相聊甚欢。
这哥们特别热心,给我们邮来很多旧书
7月23日,老金给我打电话,说你还记得给咱邮书邮最多那小朋友么?
我说有点印象,好像叫吴欢,问怎么了。
他说这哥们想找你帮个忙,但跟你不熟,不好意思直接说,所以先找到了我。
我说成:“让他过来找我吧,要是事儿不大就顺手帮一把。”
第二天中午,我和周庸在宣武门附近和这哥们见了一面。
吴欢脸色特差,一看最近就没怎么休息好,见到我和周庸后,稍微提起了点精神。
我让他说说怎么回事,吴欢从包里拿出本挺厚的书,递给我俩。
我伸手接过来翻开,周庸在旁边跟着扫了一眼:“卧槽,见面就送这么大礼!”
吴欢递给我俩的,是本没名字的色情杂志,上面只写了2016年秋季刊。
书里面都是些穿着cosplay服装的姑娘,摆着很诱惑的姿势,看起来年纪都不大,有很多都露了点,中间有几页被人撕掉了。
吴欢给我的cosplay杂志
我大致看了一下,问他什么意思。
他说浪哥,我就想请你帮我查查这本书是哪儿来的,里面的女孩都是干嘛的。
周庸:“哥们,你得说明确点,到底什么事,我俩不接没头没尾的活。”
吴欢犹豫了一会,说行吧。
上周三,他去报国寺附近逛旧书市场时,发现了一个地摊在卖色情书籍和杂志,大都是繁体字版的,应该是从香港或台湾过来的。
出于男人的天性,吴欢蹲下来看了看,结果在一大堆繁体字的色情书籍中间,找到了一本很厚的简体字杂志——就是我们现在手上这本。
内地对出版物的管制很严,不可能有合法的色情杂志,他很好奇,把这本杂志拿了起来,杂志没有更多的信息,没有出版社,没有作者,只有图片和一些简单的coser信息介绍,身高、年龄、体重之类的。
因为自己的女朋友是个cosplay爱好者,平时也会作为coser拍些照片,他对里面这些角色也略懂,就稍微翻了翻。
结果翻到中间时,他忽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——自己的女朋友韩芳芳。
杂志上他女友的照片
她穿着黑裙子,手绑着,摆出了一些不可描述的造型。
吴欢花一百块买下这本书,气冲冲的去找自己女朋友,问她怎么回事,结果韩芳芳坚决否认上面的人是她。
他俩大吵了一架后,这哥们回了寝室,又开始犹豫,上面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朋友——女孩化了妆再加上ps之后,可能看起来完全是另外一个人,有些相像的也很正常。
他越想这事越魔障,不知该怎么办,就来找了我。
周庸举着杂志:“哥们,哪个是你女朋友啊,我帮你对比一下,我看姑娘最准了!”
我踩了他一脚,让他别说话,然后告诉吴欢,我们需要商量下接不接这活。
把周庸拽到一边,我说你傻逼啊:“这书中间撕了几页,明显是这哥们不想给别人看,你还傻了吧唧过去问哪个是他女朋友,咋这么能戳人伤疤呢?”
他点点头,问查不查这事:“来吧徐哥,多有意思啊。”
我考虑了下——这种cosplay形式的成人刊物,我还是第一次见,如果调查下写篇稿,说不定能高价卖给媒体。
告诉吴欢我们会帮他调查,问他有什么诉求。
他说就想搞清楚怎么回事,杂志怎么来的,上面的人到底是不是他女朋友。
把杂志拿回家,我和周庸开始一页页仔细检查,看是否有什么线索。
看了一会,我问周庸看出什么了么,他说没有:“这群姑娘看起来年纪都不大,但身材和长相上没有什么共通之处。”
我说谁TM让你看那个了:“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这本杂志里,除了姑娘以外的其他东西?”
周庸问是衣服么:“我对这些角色都不熟悉,认不出来她们扮演的都是什么角色啊。”
翻开书中的几页,我指给他看:“这个桌子上的烟灰缸、这个浴巾的一角、这个杯子上,都印着什么看见了么?”
我发现很多照片都是在风和木会所拍的
他仔细的看了两眼:“风和木私人会馆,这名怎么这么熟呢?”
我点点头,问他记不记得两个多月前,跟他说过没接的那个,查私人会所的活。
他说记得:“就是我去打靶那天。”
我说那个人让我查的,就是这个会所。
周庸说卧槽:“徐哥,这活儿能不能是有人给咱下的套儿,找个人骗咱去查这事?”
我说不知道,先调查一下再说。
花了一下午的时间,调查了一下这个吴欢。
我先在网上,通过姓名和学校信息,搜到了一些他的考试成绩信息,包括英语四级成绩以及双学位考试信息。
然后根据他的信息,我们查到了他所在的大学,负责他们系他那一届的导员,假装亲属给导员打电话,向他询问了一些吴欢的生活问题,确定他有个本校的女朋友,喜欢玩动漫。
之后我假装关心他平时的精神状态,拜托导员代打听出了他的微博账号,并替我们保密——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,我和周庸把他的微博从头翻到尾后,我们确定,吴欢应该没问题,他的身份是完全真实的。
我们查了吴欢的微博,觉得这人没什么问题
确定不是圈套后,我俩开始着手调查这个“风和木”私人会所。
输入“风和木”会所信息后,我们没搜到什么东西——可能没人发过相关内容,也可能是他们找公关公司清理了所有和自己有关的信息。
但即使他们清理了信息,也清理不到别人搜索的记录。
比如你在百度上输入魔宙,在下面就会出现一些别人搜过的,和魔宙有关的记录。
通过相关搜索能看出,别人都搜了什么
我在别人搜索“风和木”会所的问题中,发现了两条含有关键信息的搜索,第一个是华汉大厦的“风和木”会所好玩么?
第二个是“风和木”会所里的姑娘有艾滋是真的么?
我查了一下华汉大厦,就在国贸附近,和周庸商量了一下,决定明天去那儿看看。
第二天下午,我俩在局气吃了牛魔王、乾隆白菜、还有熏肘子和炒饭后,开车到了华汉大厦,在它收费的地下停车场停了车,绕着华汉大厦的周围开始观察,挨层的坐电梯找。
乾隆白菜还不错
结果找到天黑,也没有什么线索,还被保安注意到了。
我说今天就算了:“明儿再来吧。”
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,我和周庸回到车里,我点了根烟,看周庸点着了火不启动,问他干嘛呢,怎么不走。
他指指前边,说徐哥你看。
在我俩左前方,地下停车场的F区,有两个中年大叔正在互相告别,他们身后各跟着个穿着cosplay服装的姑娘,分别跟他们上了车。
地下停车场忽然出现了几个coser
周庸:“擦,这不知火舞也太不像了,一点也不丰满。”
我说你能关注点重点么:“下车!”
这地方确有情况,我和周庸在地下停车场蹲点,一直到晚上两点多,总共有七个人带着穿cosplay服装的姑娘走了。
在这些人下到地下停车场之前,电梯都在21层停过。
回家睡了一觉,25日晚上六点,我和周庸又来到华汉大厦,坐电梯上了21层。
21层的房玻璃大门紧锁,透过厚磨砂玻璃,里面什么都看不见,但走廊里的各个角落,都装了监控。
我发现他们都是从21层下来的
我小声告诉周庸,把宝马车钥匙拿出来放在手上晃,装得轻松点,然后拽着他走到大门口,按了门铃。
按了两遍门铃,都没人开。
第三次按后,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姑娘开了门:“阿里嘎都,客人您好,欢迎来到风和木私人会所,您是本会所的会员么”?
我说不是,掏出吴欢买到的那本杂志:“是朋友介绍来的。”
她看了一眼,点点头,把我们接到一个接待室里,让我们稍等——这接待室的装修像一座监狱,还画了一些穿了囚服的动漫角色,周庸知道一点,说好像是个日本动画,叫监狱学园。
等着的时候,周庸好奇:“徐哥,为什么给她看那杂志,对方就能放咱进来呢?”
我说虽然第一次见这种特殊的会所,但对其他的会所还是有所了解的——全国好多城市都有一种叫丝足会所的地方,去这种会所的人,很多都是恋足癖。
为了抓牢这群人,让他们更多消费,丝足会所往往会有会员制,充5000赠2000,可以享受优惠价格,然后每年还给发几本内部丝足杂志之类的。
周庸说明白了:“就跟北京的理发店一样,想尽各种办法让你办卡充钱。”
丝足会所经常会搞这种会员送杂志的服务
坐了两分钟,一个男服务员进来,打开了接待室的电视:“请两位贵宾准备一下,接下来让我们回答一下题目。”
周庸懵了:“你们是会所还是高中,我们是来消费的,做啥题?”
男服务员说,这儿是专供二次元人群消费的,只欢迎二次元人士,要成为会员前得先考核一下。
我问他不做题行么?
他说也行:“但得一次性充6万8。”
我点点头,说那还是先看看题吧。
服务员调了几下电视,上面显示了十道问题。
现在回想起来,我只对其中一道题有印象,其他连记都记不住——《魔法少女小圆》中小圆的配音是谁?
我看了周庸一眼,他站起身:“6万8,刷卡行么?”
拽他一把,小声说你傻逼啊,这下肯定回不了本了。
他说没事:“我就好奇那哥们到底是不是被绿了。”
充了钱之后,男服务员跟我俩介绍了一些情况,带我们去大厅。
边走服务员边解说,会费一年6W8,但只能在会所里消费,带coser出去要另外算钱,所有的coser都是经过他们精挑细选出来的,不少还是知名coser,而且年纪多大的都有。
到了大厅,里的装修风格更加二次元,墙上画的都是女性动漫角色,相同点就是衣服少,我看了看,周庸还能认出一些,我基本不认识——我是个美漫爱好者,对日本动漫的认知,还停留在灌篮高手和七龙珠的年代。
我当年看的漫画里,这部《全职猎人》,到今天还没连载完
大厅摆了一些小桌子和沙发,像个咖啡馆,二十几个穿着cosplay服装的姑娘散落坐在各处,大厅的中央有一块大屏幕,上面写着“零花钱援助广场”,下面还有行小字“梦想与爱”。
拿出手机想拍个照,服务员制止了我,并让我们上交手机。
周庸看了我一眼,我点点头,他把手机递给了服务员:“梦想与爱是什么意思?”
他笑了一声说,我们这里是个交际所,你们提供爱,帮助她们完成cos的梦想。
服务员指了指那些coser,告诉我俩喜欢什么样的,可以直接去聊,她们会告诉我们,自己需要多少钱,以及能提供什么服务,如果需要带姑娘出去,要找他登记一下。
我俩走进那些coser们,发现有很多姑娘看起来都非常年轻,像是初中生,问她们多大,都说十五、十六。
周庸凑过来:“徐哥,这是故意找刚满十四周岁的啊。”
我点点头,说是,这就是个公开的援交场所。
这群姑娘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个牌子,上面写了一些话“喜欢温柔类型的小哥哥”、“小哥哥帅一点的,声音好听”。
我俩不停的问着他们的个人信息,问到后来,发现这群姑娘里不只是姑娘,还有伪装成女孩的男孩,而且价钱更高。
里面的coser不仅有女孩,还有扮女装的男孩
这群coser每周都必需有三天要在这里,否则就拿不到全部提成。
我俩转了一圈,假装没挑中,问服务员还有别人么,他说杂志上还有一些,但有的可能今天不在,有的被别人带走了:“你们可以看看,等人来了我提前通知你们。”
找个角落坐下,服务员拿来了这两年所有的内部杂志,我找出一本完整版的2016秋季刊,翻到吴欢撕掉那几页,叫来服务员,问这个姑娘叫什么名字。
他摇摇头,说没印象:“这姑娘现在应该不在这边做了。”
问服务员有这姑娘联系方式么,他说没有。
我问他我们在这儿消费,他有提成么?
他说只有买水和买烟有。
我说这样行不行:“老弟,你帮我搞到这姑娘的联系方式,我今天跟这儿买两万的烟。”
服务员想了想,问我们要什么烟,我说最贵的烟。
我和周庸拎着十条南京九五,和一本没被吴欢撕过的会所2016年秋季刊出了门,临走之前,服务员塞给我一纸条,说是会所的摄影师,coser的照片都是他拍的,他手里肯定有这些coser的联系方式。
我们换了几条南京九五至尊
出了门,周庸问为什么要在这儿花双倍价钱买烟,我说反正这些钱你也要不回来,也不能找姑娘,不买烟干嘛。
他想了想,说也是:“我还有一个问题,这种私密的会所,进门交6万8办会员可以为什么还有一个答题选项?”
我说应该是设置门槛,防止来的人是暗访的记者或警察——如果是记者或警察,可能有两个问题,既不是了解二次元文化的人,没有回答问题的能力,又没有足够的经费,能付那6万8。
这么筛选过后,他们有很大概率,留下的是垂直又有钱的客户。
上车后,周庸开车出了地下停车场,靠道边把车停下,我俩开始研究那本杂志,对比吴欢微博上的照片,看这杂志上的姑娘,到底是不是吴欢的女友韩芳芳。
周庸看了一会儿:“徐哥,我觉得就是。”
我说我也觉得像,但是没实锤,吴欢不能信:“明天去见见那摄影师。”
第二天中午,我打了服务员给的电话,问对方是不是拍coser的摄影师。
服务员塞给我的纸条
他说是,我说风和木会所的人介绍我来的,想跟他打听一coser的资料,他让我加他qq。
我和周庸手机上都没qq,只好现下了一个,登陆上多年没上过的qq号,加了这个摄影师。
把杂志上照片拍下来,发给着摄影师,摄影师说知道了:“她啊,你给我打200块钱,我给你个联系她的方式。”
给摄影师转账过去200,他发过来一qq号,让我自己加,验证消息写来消费的。
我搜了一下这qq号,叫小萌萝莉音,加了之后没几分钟就通过了。
刚打了句你好,她就发了一大堆话过来。
“交钱进群,包月288,每个月看50张福利图和三个福利视频。”
交了288,“小萌萝莉音”把我拽进一个叫“三年高考,五年模拟”的群,这群有732人,群共享文件里有“小萌萝莉音”的大尺度照片和视频。
我不知道这个qq群,为什么叫这个名字
在个别几张露脸的照片中,我看见那张和韩芳芳一样的脸。
为了验证“小萌萝莉音”是否真的是韩芳芳,我给她男朋友吴欢打了一电话,让他问清韩芳芳现在在哪儿。
过了一会儿,吴欢回电话告诉我说在中关村附近。
我问他确定么,他说确定:“我俩开了iphone的查找朋友功能,可以随时查看对方位置。”
挂了电话,我打开电脑,打开了wireshark,准备查找“小萌萝莉音”的位置,看她是否真的是韩芳芳。
这个抓取数据的软件,能做很多事
为了给大家更好的阅读体验,我大致说一下怎么做到的。
(防止有心人模仿,部分关键步骤省略或故意写错)
一、打开wireshark,并选择本机网卡
二、双击点击后将会看到大量的流量数据包传送
三、筛选搜索想要的数据,按Ctrl + F 键进行搜索,并填写搜索数据代码
四、找那个想查询位置的qq好友,发送qq电话进行获取IP(无需对方接受就可获取IP,电脑和手机登陆都行,只要在线就行
五、在发起请求之后,回到wireshark界面,点击 “查找” 追踪数据,发现查找能自动定位连接数据时关闭电话邀请,这时wireshark已经定位到对方IP地址了
六、用IP在线定位网站,XXXGPS.cn,选择高精度IP定位
我按照以上步骤,给“小萌萝莉音”发了个qq电话,她很快就给我挂断了,但我已经监测到了她的IP。
输入到IP定位网站一查,她的位置,和吴欢告诉我们韩芳芳的位置,基本重合。
这个IP定位网站非常的准,准的可怕
第二天,我们约了吴欢一起吃饭,把调查结果都告诉了他。
杂志上的姑娘应该确实是韩芳芳,她现在还化名“小萌萝莉音”,有个福利qq群,每个月通过这个qq群发大尺度照片和视频赚钱,至于是否在那个cosplay会所兼职过,我们不是特别清楚。
但根据现有的证据,八九不离十。
周庸掏出根在会所买的南京九五给他点上:“当断则断,不能事事都选择原谅啊!”
吴欢抽了口烟:“其实我早tm该想到了,想玩好cosplay,其实挺烧钱的。”
“一件服装想要精致点,就得花个上千块,而且一件只能用一次,再加上化妆、道具、拍摄,以韩芳芳每月的生活费,根本玩不起。”
解决了吴欢的事后,我开始着手其他调查和更新公众号,写关于coser援交的稿子,在此过程中,我和周庸又去了一趟风和木会所,把卡里剩余的钱也都买了烟。
花光钱后,我们向警方举报了那个会所,没多久,风和木会所就被查封了。
在风和木会所被查封后,摄影师又在qq上介绍我加了一个叫娜娜的人:“最近风和木会所被查封,哥们如果想玩小姐姐,可以加这个qq号,她手上有很多萌货。”
加了娜娜之后,我发现她是个“妈妈桑”,手下又一大批coser,但真假混合——她也跟我明确表示,如果想玩真的coser,价格会高一点。
如果只是想玩个形象或者萝莉,价格可以低一点。
为了写关于coser的稿,我断断续续和这些人聊了将近一个月。
摄影师推荐给我的妈妈桑
周庸一直在跟我一起整理资料,帮我和他们聊天什么的。
他特别奇怪:“这帮二次元的人,为什么都喜欢用qq,用微信多方便啊?”
我说我看过一份2015年的《00后app使用情况调研报告》,调研了12500个00后,他们最常使用的app里,qq以72.6%占比远远超过微信。
“喜欢动漫的人群整体年龄偏小,所以用qq多也正常。”
8月20日上午,这篇关于coser援交的稿还没写完,老金给我打来电话,说吴欢死了:“我刚打电话给吴欢,是她妈接的,说吴欢已经走了。”
我问他怎么走的,老金说自杀:“他妈在他的宿舍里发现了好几张化验单,上面都是他的艾滋检测结果。”
我问是阳性么?
老金说不是:“我问了吴欢她妈,说是阴性。”
吴欢的艾滋检测成阴性,并没感染,但他却自杀了
挂了电话,我跟周庸说吴欢自杀了,宿舍里有艾滋检测结果。
周庸说卧槽,怎么回事。
我说我也不知道。
他想了想:“徐哥,我记起一事儿。”
“咱当时搜索风和木会所的时候,除了发现地址,还发现有人搜另一个问题,风和木会所的姑娘真的有艾滋么。”
“会不会是韩芳芳在会所工作的时候,感染了艾滋,后来又传染了吴欢,他想不开,就自杀了!”
我说不至于啊,吴欢是阴性, 没感染艾滋。
周庸问那怎么回事。
我点了根周庸的南京:“咱设身处地想想,如果你是吴欢,忽然得知你女朋友化名“小萌萝莉音”,在网上兜售自己的艳照,你会怎么做?”
他说我肯定先百度啊:“查查自己到底有多绿。”
点点头,我掏出手机搜了一下“小萌萝莉音”,发现她小有名气——很多人都在求她的资源。
看了几个求片贴,我忽然发现,在很多贴子下,都有人留言说,“小萌萝莉音”因为性生活不检点,还援交,已经得了艾滋病,看她的图片和视频都感到恶心。
我怀疑吴欢看到了这个贴子
想搞清这件事,只能找到当事人——事隔一月,我又在qq上联系了“小萌萝莉音”,但这次我直接叫了她的真名:“韩芳芳,我想问问你吴欢的事儿。”
她问我是谁,我说徐浪:“之前吴欢找我调查了你的事,我想问问,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自杀。”
她说可以:“但咱俩得见面聊。”
下午3点,我带着周庸,和韩芳芳在德胜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了面。
韩芳芳语气很不好,问谁是徐浪,我说我是。
她冲上来就要给我一耳光,被我挡住了,周庸上前一步挡住她:“你有病啊!”
韩芳芳隔着周庸指我,能多管闲事呢:“没有你,什么事都不能TM有。”
我说姑娘你冷静一下,能不能先说说发生了什么,要是我有错误,我给你道歉。
她说你瞎jb歪曲事实,搞得吴欢以为我援交,以为他自己得了艾滋,最后自杀了。
周庸:“吴欢不是没得艾滋么?”
韩芳芳说是:“但他有严重的恐艾症,正赶上又得了场感冒,我和化验结果他都不信,非说自己肯定得了艾滋。”
我恍然大悟。
恐艾症的人很容易自杀
周庸说那还不是怪你么:“你要不做那些事他能怀疑自己得艾滋病?”
韩芳芳问我们,她都做什么了。
我说你不是“小萌萝莉音”么?
她说是:“但我只在网上卖过自己的照片和视频,从来也没出去援交过,也没和吴欢以外的人做过。”
我皱了皱眉:“但是会所杂志里有你的照片。”
韩芳芳说那是傻逼摄影师搞我:“coser想要拍出好看的照片,必需找摄影师拍,还得p图,我原来总在他那拍一些福利照,有一次就开玩笑跟他讲价,问能不能便宜点。”
“他说可以打个八折,但是要睡我,我没同意,他就要强奸我,我反抗非常激烈,他看不行,就说要搞我,让我身败名裂,赚不了卖福利的钱。”
“后来他就开始在网上污蔑我,到处发贴说我有艾滋病,让别人不要买我的会员。”
“谁知道你调查完以后,吴欢在网上查了查,真以为我援交得了艾滋,艹!”
我问她那为什么风和木会所的杂志上,有她的照片。
韩芳芳说你还用问么,肯定是那傻逼摄影师私自卖给风和木会所做杂志的啊,反正是内部刊物,又不会曝光:“要不是你们瞎jb诱导,吴欢能出事么?”
这摄影师还是coser圈里小有名气的小V
和韩芳芳分开后,我和周庸坐回到车里,都不太爱说话。
俩人对着抽了两根烟,周庸:“徐哥,韩芳芳说的是真的么?”
我说不知道:“现在只能威胁摄影师,让他说实话。”
他问我怎么威胁,我说截图他介绍卖淫的证据,威胁他要报警。
把qq聊天截图发给摄影师,威胁他要举报介绍卖淫后,他很快说了实话——出来援交的coser价格,比一般失足妇女要高,喜欢玩coser又能玩得起的人,就那么多。
那时候他介绍给我的娜娜,因为风和木会所在圈内逐渐打响名声,生意受到了严重影响。
她非常愤恨,于是找水军编新闻发帖,污蔑风和木会所的援交coser有艾滋,但风和木会所有钱,很快找公关公司删除了全部的负面内容——所以才只有搜索记录,而没有相关新闻。
摄影师为了报复韩芳芳不和他上床,就借着这批水军顺便黑了一道韩芳芳,结果风和木会所的信息被删没了,韩芳芳的还有一些。
风和木会所找公关公司删了对自己不利的贴子
我们稳住了摄影师,假装要跟他要钱,一面开始调查娜娜,我们预付定金,通过她找了两个coser,然后借口身体不适,提前离开,跟踪两个coser,发现她们都上了一辆京B开头的凯美瑞。
开车跟踪这辆凯美瑞,在路过宋家庄附近的一家全时便利店时,司机下车买水——我忽然发现,他就是3个月前,来找我拍风和木会所内部资料,带着无框眼镜的那个男人。
把这一切都报了警后,我问韩芳芳是否可以提供那个摄影师诽谤和强奸未遂的证据,让他数罪并罚,多判几年。
韩芳芳拒绝了,说她不愿意出来举证。
周庸想要再劝,我说算了,咱再好好想想吧——死去的人已经无法挽回,我们是否要因此而为难活着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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